一宴千秋

个人比较懒

可能有后续车

盾太与叽太临死前和死后其CP的反应
迷之结尾。
#苍歌#
【燕归山】
        犹安,我这次算是……算是还你自由了,以后再也不见了。房间里那些琴谱你也不需要了,就让它们与我一起尘封吧。
        杨犹安,你记得把那个情报送给统领,不枉我们相交这么久。
        他垂头,那残破的旗帜上依稀可见苍云印记。狼牙军举着兵刃试探地上前,马蹄声也终于从远处逼近,援军终于到来了,旗帜也随风飞舞。
【后续】
        “你说你师兄为什么一直在这里啊?战争不是结束了吗?”燕郊好奇地问身边的小长歌,还十分熟捻地给他罩上了斗篷:“披上,待会又说冷了。”
        “……”杨帆拉住了燕郊的手,换来对方疑惑的眼神,牵着他来到苍云军中埋葬同僚的地方,“陪我去见一次师兄吧,见一次……师兄的情缘……那个,你的师兄。”
        “好啊。不过我的师兄?!”燕郊左手拎着一坛女儿红,右手紧握着杨帆的手,有些疑惑,我师兄?!我师兄不是死情缘了吗?而且你师兄跟我师兄不是绝交了吗?什么时候我师兄又成为你师兄的情缘了?!
       灰色的石头被削的方正,黑底的名字刻在上面,烙在他人眼里。燕郊与杨帆到时杨犹安已经在墓碑前站很久了,有薄雪积在他的肩上。燕郊先将那坛女儿红放在碑前,又不知从那个地方找出两个碗,随手从地上抓了一团雪洗了一下,杨帆正与杨犹安交谈,或者说是劝他回去 :“师兄你……”
        “……”杨犹安伸手触碰墓碑,上面的温度冷到刺骨,可再无人帮他暖手了,从那时开始。燕郊看着墓碑,耳边杨帆正在劝告杨犹安多穿衣服,他将女儿红倒了半碗,捧起碗倒在墓前。 燕郊在与杨帆离开之前对杨犹安作揖,把那坛女儿红留给了他。
       “……真辣。”杨犹安只喝了一口,却被呛出泪来。
      “那是因为你不会喝。”笃定的语气,熟悉的面容,故人在雪中撑伞看着他。
       “归……归山!”

#刀剑#
【叶妄生】
   【叶妄生】
       ……
       幼时所受到的欺辱,山中的恶狼,大庄主的教导……以及……唐无问的笑容……还有……柳遂溪的背影……
       柳遂溪……你 现在很开心吧……我不欠你人情了……
       无问,你不会丢下我吧?不会让我一个人吧?不会吧?无问,你一定要等等我,等……等我……
       ……
       他静静地看着天空,血液湿透了这片土地,问痕【轻剑】已经在他身旁断裂。
——
【后续】
       “遂溪哥,你来了。”叶留清站在碑前,他不用回头也知道是柳遂溪过来了,因为来祭拜的人就那么几个了,来得最多的人只有他们两个人。
      “嗯。”柳遂溪将一把长剑抱在怀中,用黄布包着。他每过三四个月便来这一趟,一趟就呆六七天。叶留清也没有对他的冷淡有什么气恼,毕竟是在兄长——“他”的墓前,若是在安史之乱前,叶留清可能还会假装生个气什么的,但是已经不是以前了,活下的人早已经没有了当初的意气。偶尔的梦境中叶留清还能看到叶妄生让他拿着那份情报离开的情景,叶妄生依旧风轻云淡地笑着,可却是抱着必死的决心。
       柳遂溪就这么抱着剑坐在墓碑旁,将一壶花雕酒放在墓前。叶留清见状便离开了——他终于学会了退让,在经历许多事情之后。
       “妄生,今日是你生辰,我带了花雕酒给你。”柳遂溪抚摸着墓碑上的字,轻柔地像在抚摸着至爱之人的身躯,墓碑冰凉的像断裂的问痕,让他黯然。柳遂溪的行为落在远处的一个人眼中,那个人只对柳遂溪的行为哂笑一声,惹来他师弟好奇。那人挡住了师弟的目光,用手弹了一下师弟的头:“回去了,今日师傅要检查,还不快走?”
       “要完了!我的剑法还没练好啊!”师弟飞快跑走了,明黄色的衣䙓如同飞鸟的羽翼。那人看着柳遂溪的举动,对着他以及墓碑遥遥作揖两次。
       一次,敬柳遂溪用情之深。
       二次,贺叶妄生的生辰,亦是祭其之死。
      此后,叶妄生永远都是叶央安,他的师弟。
      柳遂溪,对不住了。
      他还记得那个唐门少年告诉他的话:“从此之后叶妄生只是叶央安,也只能是叶央安。”
       “叶央安不会有任何记忆,不会记得柳遂溪。”
        “他们之间到此为止。”
        “记住叶央安不是叶妄生。”
        “身为他师兄的你,应该不会让他再像之前那样吧?”
         “自是不会。”
         师弟,你想求一世安稳,那师兄便全你一世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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